春去秋来,周而复始,一天天,一年年。时光不断地流逝,我们的身边也在不断的变化着。对于我们这些还未度过童年期的少年而言,最容易注意的就是我们身边用来娱乐的玩物了。
春节的时候,回姥姥家最有趣了。那时候,表哥、表弟和小表妹都会在这里。我们4个秃小子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把小小的姥姥家搞得和庙会一样热闹,但是我们也需要一些道具——玩物。
94、95年那时,因为受国民生产总值的影响,家里只有一台八位机可以娱乐。白天因为争夺玩的机会,5个人互不相让,大的不让小的,小的不服大的,结果搞得乌烟瘴气。晚上就更惨了,大人们以看电视的名义使用强权政策,硬把我们都哄到了小屋去打扑克,扑克玩腻了下象棋,象棋下腻了就下军旗,最后我们甚至在床上玩起了职业摔跤,自然每次都会被说教一顿。
97、98年有了明显的改变。姥姥家添置了录像机、VCD,白天我们就欣赏各自带来的录像带、VCD。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老实了,为了决定谁来换盘,我们还要较量十几分钟。并且看并不光是看,我们还要评选“奥斯卡大奖”,自然是歪评了,“最佳道具”、“最佳错句”、“最佳配音”(自然是我们自己配的那个版本)。到了晚上,呵呵!那可有趣了,大家要一展歌喉了,自然又是一个五音不全加上南腔北调,结果搞了一个楼上楼下鸡犬不宁、怨声载道。我是不唱的,因为我一唱就会被人从楼上扔下去,丢到马路上罚站。听着也好,当个评委可以随便批评人,而不像以前那样被人说教了。
最近几年最有趣。首先是有了一台大游戏机──电脑,虽然还是会因为玩的机会而大打出手,但是晚上的时间也可以充分利用了。并且可玩度也增大了,兴趣就浓了。不过竞争也愈来愈激烈了,有时几个童心未泯的叔叔、婶婶也来和我们一较高下(通常是刚从麻将桌上被踢下来的)。另一乐趣就是今年我们增添的新成员:大表哥的爱犬“东东”和每天给姥姥作伴的京巴儿“欢欢”。逗两只狗玩也是一大消遣。欢欢个头小,但冬冬胆儿小,每每抢吃的,都是欢欢吃得多。有时也打架,真要把东东惹急了,它也不含糊。一般是两个都吓得哆哆嗦嗦的。
我们一年比一年玩得高兴,玩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好,我们的生活也明显地变好,我们休闲时的选择也多了。时代发展了,一年又一年地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