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排球情结(中学篇)

作者:闭目迎风

  前辈教导我们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”,其实我觉得一点也没错,自从上了大学后繁重的课业负担还有工作把自己压的透不过气来,活活的看自己一天比一天没体,真是惨,更何况以后还要承受老板的“剥削”。我们宿舍的兄弟说的好:为了下一代,也为了老婆,好好锻炼吧。

  初中的时候同学们喜欢看李小龙的截拳道之类的书,幻想自己有一天能“满身横肉”,就盼望着英雄救美的机会了。于是我们班掀起了一股锻炼身体的热潮,下午第三节下课的时候都往操场跑,先跑它五六圈,再狂做单双杆与俯卧撑,辟辟腿、拉拉筋的。于是我也不例外,当然是热情的参与了,因此初中的运动生涯就在“盼望着长大的肌肉”中度过了。

  上了高中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打起了排球,关于这一点我曾经想过是不是像现在一样:倘若有个ppmm就想过去切磋一下。或许是吧,但是想想自己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。刚开始的时候也像所有初来打球的人一样,什么球到我手里必然飞掉,所谓“南辕北辙”莫过于此了,正是因为这一点我现在打球是非常理解打飞的朋友的。幸亏当初在一起打的都是人以群分的兄弟,大家捡球的几率是一样的,也就不再计较。

  于是接下来的故事就像所有热衷于某种运动的人们一样,“不管是刮风下雨,还是冰天雪地,沧海会变成桑田,桑田会变成沧海,不变的是我们总是相约在操场的那颗大树下。”当然我们有时也会出现在教室办公室之间,为的是捡球的方便,可是一提到办公室问题就来了。我不知道在那段日子里究竟“买”下了几块窗户玻璃,具体数字就不敢公布,以免损坏了“政府形象”。只记得每次在球飞向窗户的那一两秒之间,每个人的胆都提到了心头上来,瞪着老大的眼睛,期待?沉默。就像犯罪嫌疑人在等待宣读判决书一样的紧张。并不总是幸运,所以当“咔哒”的一声响起时,瞬间所有人都不知去向,避难去了。对了,还有那自行车棚顶的铁皮,更是不堪入目,有点儿像用3DMAX的noise编辑器处理过的。

  高中三年下来打坏了一二十个排球,因为我们操场是土质的,更糟糕的是万一刚好飞到身后的带刺的棕榈上,“嗖──”瘪了。不过随着坏球的增加,不知不觉自己的感觉也好多了,直至有一天与体育老师打球时一不小心扣了个球,老师躲闪不及胸部“中弹”,才发现自己野蛮了许多。打球是有风格的,而且会传染给别人。当时高二的时候来了个以前是职业排球队的,刚来就吓死一堆人,每次刚看他挥手时球已经从身边飞过,刚开始我没少挨打,“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”,我们接不起还是躲得起的,于是我们诸位球友都采取的躲闪政策,尤其是女生躲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。现在想想当初“逆境”中学会的这一招还是很有用的,特别对于那些想在中国官场混的人来说,呵呵。后来的事情大家可能也猜到了,那就是某一天球友也开始对我实施躲闪政策了。

  球场不仅给我带来了许多乐趣,而且更重要的是在球场上我有幸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球友,其中除了初中以来就一直在一起的死党兄弟姐妹们,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球场上结识的,球场上大家经常在一起切磋技艺,球场下更是有说有笑,有什么事情也是尽力帮忙的。不能不提的是“四大机友”与“四大球友”了。其实都同是四个人。注意,不是“四大才子”哦,奇怪的是当初怎么没有人问我:“身为江南‘四大球友’之首的你是不是有很大的压力?”如果那样的话又可以吹吹牛皮了。说“四大机友”是因为我们四人初中的时候都是学校计算机兴趣小组的成员,平时有什么奖大家平分,到市里竞赛也是一二三排队站次。“四大球友”就不用多说了,高中即使是最忙的时候也总是冒着老师的压力去打球,这在我们那个上了高中就是黑色日子的地方可谓个性哦。我们四个人是不同年级的,后来陆续分别考上了北大(现留学美国)、北师大(已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在北京101中学)、北信工(闯荡京城),只有我“沦落”到了厦大。